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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反击

第九十四章:“全球政变”(三)

实际上,“东京起义”是“全球政变”的开端。尽管全世界对发生在日本的事情并不是十分的清楚,任由媒体分析和评论而引导大多数民众,但多多少少有人预感到这一点。作为54军160师的通信科长,杨智就预感到这一点。虽然赋闲在家,但他一直保持着一名通信科长的职业习惯,完全凭借着他对电台的熟悉,以及自己拥有特定呼号的私人电台,随时收听天空中的无线电波。正因为如此,他对网络和报纸上的“东京起义”只是看完后笑笑而已。他的预感是,这绝对不是一件正常的“起义”,地球,肯定要出大事儿。

其实,从14日晚开始,他习惯性的打开他带有长波段的收音机,听到了一些奇怪语言的广播。根据他的认知,他断定,这可能不是地球上主流语言圈中的语言。他找来他的邻居,一位精通五国语言的语言学教授,给他听录音。教授听了后,摇摇头说,我还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语言,也许是一种新发明的语言吧。杨智感谢了教授后,就坐在电台跟前发呆。想了一会儿,他想到一位澳大利亚的电台爱好者,就根据呼号试着呼叫他。呼了好一会儿,对方才答话。

“Mr杨,您找我有什么事?”对方似乎刚从外面回来,气喘吁吁地问他。

“查尔菲先生,我这里有一段录音,您听一下,看是哪里的语言?”杨智直入主题,然后马上播放。

听了一会儿,对方说,“我也听不明白,杨先生,这样,你把录音发给我。我找我的一位精通土著语言的朋友听听。”

过了大约半小时后,查尔菲回叫杨智,告诉了他的朋友的看法。

“杨先生,这段录音似乎是马里亚纳群岛附近的土著方言的变种。我的教授朋友听了后,他能够从中听明白一些词句。其中里面有‘宇宙主宰’,‘酋长’的意思,对了,还有‘战争’的意思。翻译得不一定准,但这是他听出的词句。”

“哦?唔,嗯哪,谢谢您!查尔菲先生,感谢您的帮助。下一次来中国时,我请您吃我们郑州的羊肉烩面。”

“那太好了!按你们中国话说,我可就‘不客气鸟了’。”查尔菲把中国人的流行词也用上了。这让杨智听到后,忍俊不禁。查尔菲也在电台那边哈哈大笑。

当电台关闭后,杨智陷入沉思中,这“马里亚纳群岛”,“土著语言”、是什么意思?“宇宙主宰”又是什么意思?还有“酋长”又是什么意思?“战争”又是什么意思?

他这么想着,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梦里,他梦到了海水,梦到了血流成河,梦到了一个奇形怪状的地点以及那里吵杂的轰鸣声。然后就被吓醒了。

吓醒他的是他桌上的电话铃声。由于他睡着时距离电话机很近,难怪是“轰鸣”声。他醒来瞬间想明白这一点后,就接起了电话。

电话里面是他的老同学打来的。两人只是浅浅地相互问候了一句,好着没?就直入主题了。

“老周,你现在做甚么事?”这边问。“我能干啥?你又不是不清楚。”那边答。

“哦!听说你也退休了。”“是的,我也退休了,难道你没退休?”

“退啦,退啦。你还问,呵呵!”爽朗的笑声在两人的心灵间流畅,这让老杨忘却了一切。

“老杨,我有一个通信技术问题要请教你。我琢磨了好长时间都没有想明白。”那边开始直接问他了。

“老周,你讲——”老杨开始说了。

其实,电话那头讲话的是周大校。他就“天穹防御系统”在恶劣气候条件下的能量保持时的通信状态技术细节问题请杨智给点看法。只不过,他没明说,但老杨显然有自己的敏锐力,知道他可能在问什么,只是故意没有点透。但,还是给了他一个思路。

老周那边似乎要结束通话了。老杨这里忽然说,“老周,你听听这段录音,这是我前面从电台上截获的。”

老周听了一阵儿,直说“听不懂,听不懂,这样,老杨,我给你问问一下相关专家。”

“好吧,我主要是看看你那块能用上吗?我是闲的没事,听着玩呢。嘿嘿。对了,我还叫一位澳大利亚的电台爱好者帮我找他们澳大利亚土著语言学家听了听,人家教授说了……”

“噢,我想这肯定能够用上,现在形势多复杂啊。不定,你老杨会改变世界的历史的。哈哈。”老周那边开着玩笑这样答复。

当他们通完话后,老杨一看时间,已经是11月15日凌晨3点40分了,就干脆上床睡觉了。一直到9点30分整,就在杨智呼呼大睡,享受冬日被窝的温暖时,他梦到的情景就在北纬47度、东经107度的蒙古首都——乌兰巴托发生了。

作为蒙古国的首都,乌兰巴托是一座集成草原和都市、古老与现代元素,主要以浓郁草原风貌为主体风格的世界最年轻的都市。蒙古民族,作为成吉思汗的子孙,1693年在蒙古高原中部的肯特山南的鄂尔浑河支流海拔1351米的图拉河畔,建立了一个“乌尔格”宗教中心。这里,南侧和北侧,群山连绵起伏;东面和西面,草原辽阔,水草肥美。而图拉河,以清澈甘甜的模样,从南面的博格多山麓下,自东向西穿城而来,缓缓流过。1924年,蒙古在苏俄的策划下,从中国当时的北洋政府手上硬是独立后,改原城市名“库伦”为“乌兰巴托”。自此,近三百年来,古老的宗教中心逐渐演变为“蒙古人民共和国”的首都。乌兰巴托市的主要街区坐落在图拉河北岸。共分为包括巴彦高勒、巴彦珠日赫、巴嘎杭爱、宋给成格勒泰、苏赫巴特尔、汗乌拉、纳海尔汗等9个区共121个小区。蒙古国的政治中心是位于市中心的蒙古国家宫。这个“宫”是蒙古**、大呼拉尔**、政府**办公的地方。

11月14日是一个星期天,按照37年来的传统(2012年8月26日规定),每逢周六和周日,蒙古国家仪仗队士兵都于11时40分,要在蒙古国家宫正门前那个9米高的成吉思汗雕像前举行行礼仪式。如果你是游客的话,就可在与士兵合影留念;合影完了后,还可进入国家宫中的国家历史博物馆和国家礼仪宫参观。由于跟随俄国和美国、日本参与了侵华战争,这个周日到国家宫广场前的外国旅客并不多,来祭奠成吉思汗的多是蒙古国内的老百姓。

蒙古人的格言是,哪里有草场,那里就有羊群;哪里有羊群,那里就有食物;哪里有食物,那里就有帐篷;当一天游览结束后,除了少数人住进附近的乌兰巴托大酒店外,大多数远道而来的蒙古普通老百姓就在广场上扎下自己的帐篷,烧着篝火,喝着酒,跳开舞。随着音域低沉的蒙古民歌的唱起,广场上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人们的兴致也越来越浓,一直持续到深夜,方渐渐散去。

第二天早晨,也就是11月15日7时30分,国家宫警卫队的士兵在巡逻时看到,广场上帐篷林立。虽然是天寒地冻的,但人们从帐篷里面到外边,东倒西歪,酒气熏天。士兵们知道,中午后,广场上又会恢复原来的宁静。按理,随他便吧,但今天却不一样。因为,东帝汶的**今日来访。作为太平洋的岛国,尤其是作为“太平洋岛国论坛”国家,蒙古**卡巴斯亚尔汗十分重视接待工作。他下令,尽管处在战争期间,但一定要隆重接待,

这让警卫队长铁木儿中校很为难,按照原定计划,9时30分时要在广场上举行隆重的欢迎仪式。所以,此时,如何让人群尽快散去,以便为国家宫仪仗队8时30分为欢迎东帝汶**的彩排腾出广场。

怎么办?也不难办。铁木儿下令调来一架直升机,让直升机从低空掠过,叫醒这帮人。

几分钟后,直升机飞来了。这是保障**遇险时快速撤离的米-62超大型运输直升机。当它12个巨大的桨叶砍击空气时,睡着的人们很快被叫醒了。然后,他将他带来的一个连的士兵中的一个排,散开对着广场的人群大声下令,“因有外事活动,请务于8时15分离开广场,否则,将以扰乱国家秩序罪论处。”

迷迷糊糊中被直升机“叫醒”,人们很不高兴,慢慢腾腾地伸伸懒腰;又听到士兵的大声呼喊,人们更不爽,故意磨磨叽叽。铁木儿巡视时看到这一情景,十分恼怒。眼看着时间越来越近,而耳机里国家仪仗队队长不断催促他,更令他急不可待。

“让他们加快点!”他对着胸前的耳麦话筒这样下令着。情况似乎好了一些。但他看到前边有一群人跟士兵吵架。就走过去,打算看看情况。

不料,脚下被人一绊,摔了一个跟斗。原来是一个醉汉故意绊了他一下。看到队长被人故意绊倒,后边的两名警卫立即冲上去一通拳脚,直打的那个醉汉清醒多了,连连求饶。他让手下收住手,因为这时候附近的人都围了过来。人们的眼神中透露着愤怒。人群中有人嚷嚷开了。

“我们蒙古人,祭奠伟大的成吉思汗,在他伟大的英灵跟前喝酒,吃肉,唱歌,跳舞,有什么错?你们军人们怎么能这样对待咱们自己人呢?”

铁木儿在人们的眼神中感觉到自己是有些过火,就对人群说,“都散了吧,马上要在这里欢迎一个外国元首,我也没办法啊!”然后,其他士兵也跟着解释,人群这才稀稀拉拉地开始散去。

他一把把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醉汉拉起来说,“兄弟,今天真不好意思,冒犯您了,改日我请你喝酒。”醉汉哈哈一笑,朝着他伸出手,顺势起身,然后招呼他的女人和孩子收拾帐篷。

总算在8点30分前,清理出广场来了。国家仪仗队在雄壮的《蒙古国国歌》旋律中出场了,听到这个曲子,铁木儿为之一振,轻声哼出了歌词:

“我们神圣的革命之乡,是全蒙古人祖传炉床,没有敌人能叫我们屈膝投降,我们的昌盛将会持续到永远。我国将与全世界友好国家的关系加强,让我们尽心尽力把我们亲爱的蒙古发展。英勇的蒙古人民辉煌,曾经战胜了所有苦难,赢得了幸福、愉快的钥匙和发展路向,雄伟的蒙古,我们的国家万寿无疆!我国将与全世界友好国家的关系加强,让我们尽心尽力把我们亲爱的蒙古发展。”

然后,他看到,仪仗队排成整齐的队列,开始从国家宫侧门,向广场中间运动了。已经散去的人群并未走远,而是驻足打算观看这一盛景。停下观看的人中,就有那位先前被打的醉汉。铁木儿看到他似乎很激动,也在学着士兵的摆臂动作,给他的老婆和孩子演示看,逗得他们哈哈大笑。

半个小时后,仪仗队把程序演练完毕后,似乎为了向人群表示刚才的歉意,随即在国家宫仪仗队队长的号令声中,演练起雄壮有力的分列式。只见士兵们肩上扛着枪,一会儿横队,一会儿纵队,一会儿聚集一起,一会儿散开分走,阵势甚是好看。就连铁木儿也暗暗稀奇。

看着看着,人群中大声欢呼起来,而附近楼房和蒙古包中的蒙古老百姓也围过来一同观看了。这时,铁木儿才发现,广场四周的人不是少了,而是更多了。

9时20分时,蒙古国防部长视察了一下欢迎仪式的准备工作,同时特别叮嘱铁木儿要加强警卫工作。然后就转身上了成吉思汗雕像前的45层台阶,走进国家礼仪宫中去了。成吉思汗前面的九位蒙古大将军的雕像映衬着国防部长的身影,这让铁木儿羡慕不已。

9时25分,一切就绪后,记者们都在自己的位置排好了架式。30分整,一排黑色轿车停在成吉思汗雕像前方的广场观礼台后,只见蒙古国卡巴斯亚尔汗陪同东帝汶**一同下了车。两人走上了观礼台,然后站定。

天气虽然冷,但铁木儿显然此时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搓着手,仔细的用眼神快速地扫过尽可能多视野中的人群,唯恐有闪失。身后两名警卫尽管冻得牙齿格格响,但他们也没戴手套,手紧紧把着枪机。

广场的西侧上空传来一阵飞机的轰鸣声,一队6机编队从中空掠过广场,铁木儿注意到,东帝汶**脸上露出笑容,而**卡巴斯亚尔汗也陪着露出笑容。这是欢迎仪式的最后程序。

总算结束了。当铁木儿看到两位领导人转身下了观礼台时,他转过身对两名警卫点点头,意思是,马上就要结束了。警卫都浅浅地露出笑容以作回应。

他一挥手,三人就开始向**身边靠拢。他们要尽可能地离被保护对象近一些。

“轰隆隆,轰隆隆……”刚走了几步,铁木儿很奇怪,怎么?飞机怎么又回来了。他向身后一抬头,天啦,仪仗用的一架飞机俯冲下来了。他本能的躲了一下。

哒哒哒,嗵嗵嗵,机头发出凄厉的啸叫声,一排炮弹和机枪弹打到**车队的地方,只见,几辆轿车顿时起火燃烧起来。

“空袭!”铁木儿对着耳麦大声呼唤。广场附近,警卫队的防空小组立即发射了肩扛式地对空导弹。可能是距离太近了,也可能是飞机超低空飞行速度太快了,导弹无法识别地面的火光和飞机红外温差,导弹唰地擦过机身飞跑了,然后在不远方落地爆炸。

“开火!”警卫队的士兵们立即向着飞机猛烈开火。但飞机似乎毫无顾忌,第一波射击后,迅速转身,又是一通猛烈的射击,同时,向**车队的位置扔下一枚小型炸弹来。

眩光闪耀,人身腾飞。铁木儿显然被这炸弹震晕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空军,空军!”他大声对着耳麦喊着。

其实,仪仗机队已经折回来了。只见5架仪仗飞机分成两组,一组高度高,一组高度低,开始追歼那架突袭广场的飞机。

哒哒哒,一排曳光弹擦着铁木儿的头顶。那架飞机倒没打着,但广场东边的一排木板房却着火了。

嗵嗵嗵,这会儿飞机上打出来的炮弹却离铁木儿很近。吓得他赶紧卧倒。抬头一看。

高度高的一架飞机也朝着观礼台开火了。但它后边的两架还在追着前边的那架飞机。

这是怎么回事?看到这一情景把铁木儿弄糊涂了。随即他判断,肯定是两架飞机叛变了。

的确,高度高的那架飞机扫射完毕后,马上把高度低的在后边追赶的一架飞机打爆了,凌空爆裂的机身立即掉在四周被吓懵,四处乱跑的人群中。铁木儿痛苦的捂住了脸。

而这架飞机也没那么幸运,立即被另外俯冲下来的飞机一通扫射,一头扑通着栽到铁木儿身后不远的地方,巨大的爆炸热浪把铁木儿身后的两名警卫掀起到半空中,然后重重摔下。

**!铁木儿顾不上许多,立即爬起来,朝着台阶方向狂奔。

就在他急急火火的奔跑时,地面上响起了激烈的枪响声。同时有人扔出了手榴弹。

他边跑边看到,台阶前方的浓烟中,不时有他的士兵中弹倒下。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赶紧看看**和东帝汶**的情况如何?

五分钟后,全世界就知道了乌兰巴托国家宫广场上发生了情况了。

首先报道这个情况的是CNN意外情况报道小组。

而杨智此时才刚刚苏醒过来。他转过身看了看表,9时48分。就在他看表时,乌兰巴托市区的蒙古快速反应部队正在向国家宫方向疾速开进。再过几分钟就要到广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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